此話一出。 眾人眼睛猛得睜大,心頭都不由冒出了一絲恐慌。 陳隧查案,自然是厲害的。 可李潤月就是善茬了么? 如果陳隧真厲害到了這個地步,為什么秦牧野被劫的案子,到現在都沒有查明白? 而且秦延瑛案只會比上一個案子更難查。 因為上一個案子,涉及到了諸多京內的崗哨。 這次的案子,卻只有那老婦一人。 李潤月經營多年的黑產,卻在這么短的時間,幾乎被連根拔起。 的確有些不符合常理。 白玉璣坐了下來,端起幾案上的茶水一飲而盡:“難道諸位不覺得,這段時間我們一直被人牽著鼻子走么?這些時日,我多數時間都在鎮南府待著,大部分的決定都是大長老做的。 在諸邦面前掌握話語權也好,激化秦家與妖官集團的矛盾也好,想法都一點問題都沒有。 但行事卻越來越激進,野心也越來越膨脹。 我知道。 在場的諸位,現在肯定已經開始做弄垮干國,復國南詔的美夢了。 可你們想想,我們最近的行動,離了李潤月,能做成功么? 你們覺得,李潤月是別有所圖,還是真心想對我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