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出的柔弱。 秦牧野心頭癢癢的,忍不住在她唇上親了一下。 可是。 不親還好。 一親,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燒了起來。 躁動。 燥熱。 本來這個吻只打算蜻蜓點水。 結果一個不注意,白玉璣身上的睡衣都已經被撕成條絮了。 戰損版的睡衣,處處都洋溢著乍泄的春光。 對秦牧野更是火上澆油。 “啪!” 秦牧野給了自己一耳光,頓時恢復了一些清醒。 他有些麻。 因為算算日子,這幾天正是傳宗接代的好日子,李弘給的秘法需要藥物輔助,可自己也沒想到這一天會來的這么快,藥藏在練功房里,根本騰不出手去拿。 這他娘的…… 白玉璣面頰紅得簡直要滴出血來,微微喘息道:“你,你為什么要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