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識你母親應該是在四五歲的時候，那時的大夏還沒現在這么繁榮，有些人家為了讓孩子活下來就會送到有本事的人家中當徒弟。

    你外祖當時是濱海有名的教書先生，名下的學生上至將軍下至走卒，不一而足，而你的外婆也不是家庭主婦，是有名的戲曲大家。

    不過她不唱戲，帶孩子教的也大多都是一些琴棋書畫，吹拉彈唱，當時也有很多孩子會跟她學習這些東西，以期望孩子有個好的未來，最起碼進戲班可以吃飽飯，在你外祖家也可以。

    你外婆的徒弟不多，就六個人，前三個師兄師姐的年紀比較大，跟我們玩不到一起，我小時候長得比較瘦小又漂亮，所以那時候一直都是被當女孩養的，學的也是旦角。

    后來你外祖遇文字獄，沒幾年就過世了，你外婆為了可以養活三個孩子，就帶著孩子嫁給了你現在的外公，因為她身體不好。

    但你外公去世前已經平反，繼續在抗大一中當老師，就把我們都收了進去，也是從那時候我們認識了你父親，老丁一家子，小張，大張，老孫等等。

    只不過后來你爸因為家庭原因輟學，你媽也因為家庭原因沒有上大學，而是僅僅上的中專，我們其他人只有我，老丁，老孫上了大學，我上學時全部的生活費都是由你外婆給的，也有青黛師姐給的，可是……

    上了大學以后得我飄了，舍棄了青黛，又愛上了紅玉的母親，她也是我們小師妹，只不過她跟我們是不同的。

    如今導致了現在這種情況，都是我的錯！”

    容易聽后身子后仰，點點頭。

    “的確，有些忘本了！

    那……你既然說我外婆對你有恩，那你報恩過沒有？”

    “……沒！”

    容易露出一個笑容，輕聲問：“你知道我救人的代價嗎？”

    他卻沒想到自己如此一問居然把蕭然問樂了。

    “你笑什么？”

    “開心嘛，自然就笑了！”

    蕭然指了指兩個女兒，說：“從現在開始，她們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