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澤驚訝地看向我,下一秒,他又急忙將視線飄向別處,俊美的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 我猜想著他可能不知道賀知州那位白月光的存在,便也沒多說什么。 只是道:“他心愛之人永遠都不可能是我。” 說完,我便朝著化妝鏡那邊走。 身后傳來陸長澤疑惑的自言自語:“不是你還能是誰?我就沒見他在誰面前那么卑微過。” 聽到陸長澤這句話,我有些想笑。 賀知州在我面前卑微,是因為喜歡我么? 明明是因為他那時候是我家的上門女婿,沒錢沒權沒地位,所以才卑微的好不。 你看他現在卑微不! 他現在簡直就跟個大爺似的,成天要我伺候。 伺候不好,他還甩臉色。 總之,我怎么都無法聯想到賀知州會喜歡我。 其實說真的,換做我是賀知州,我也不會喜歡一個曾經那樣欺壓作踐過我的人。 而且我可能比賀知州還要殘忍冷酷,我會將曾經所有欺壓過我的人都趕盡殺絕。 所以對比起來,賀知州對我真的算是非常非常仁慈了。 化妝師給我化了一個很純欲的妝容,配著那女仆裝,色晴味更濃。 我瞟了眼鏡子就移開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