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環著他的脖子,繼續在他耳邊吹氣,“賀知州,求我,快求我呀。” 賀知州氣笑了:“你給我等著!” “嗯,我等著。”我煞有其事地點頭,然后沖他笑嘻嘻地問,“所以,這會你到底要不要求我呀?” “你!”他咬牙瞪著我。 男人可能是真的憋得有點辛苦,手臂上都快暴起青筋了。 可明明是他說的,這次什么都依我。 而且哄我穿這羞人的衣服時,也說過什么都聽我的。 結果讓他求我一句,他都不肯。 哼! 磨死他!! 心中憤憤地想著,我又在他的身上撩撥了半晌。 這下男人徹底隱不了了,拽著我的手臂,沖我啞聲笑問:“你說,你想讓我怎么求你。” 我沖他壞壞一笑…… 接下來,賀知州被我逼著說了很多羞人的話。 就像在夢里一樣。 我讓他說什么,他就說什么。 我讓他求我,他就求我。 最后我讓他哭唧唧地喊我的名字,可是他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