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親密的接觸,我心里只感覺別扭和尷尬。 賀知州忽然笑了笑,臉上的慵懶瞬間褪盡。 他忽然翻身壓在我身上。 我嚇一跳,連忙抵著他的胸膛:“你又要干什么?” “看你好像真的挺精神的,所以……我們不妨再來一次。” 我驚愕地瞪大眼睛,急得話都說得不利索了:“你你你……你不是很累么?” “現在不累了。” “賀知州,你不能這樣,你要懂節制,不然你遲早會虛。” “虛么?” 他沖我笑,撐在我身側的手臂強健有力,看得我心里直哆嗦。 我小聲地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這樣頻繁,我怕對你以后身體不好。” “那你可以試試,看我以后的身體會不會虛!” 他說著,垂首吻我。 我別開臉閃躲,心里無語死了。 感覺現在就是不能跟這個男人待在一起了。 一旦待在一起,他分分鐘鐘想的都是這檔子事。 我忽然想起結婚的那三年,以他這樣的重欲、不知節制,他是怎么忍著沒碰我的。 關鍵是,那會我跟他還天天待在一個房間里,共處一室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