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知州的氣場真的太強大了,哪怕就只是那么隨意地站著,壓迫感也十足。 店老板說到最后,聲音都小了下去,底氣不足的。 哪知,他話音一落,賀知州便道:“可以。” 我震驚地看向他。 這男人什么時候變得這樣好說話了? 還是說,他對誰都好說話,唯獨對我兇神惡煞、各種刁難? 店老板喜出望外:“那真的太感謝您了,您真是太好了。” 他說著,又看向我:“你也真是的,你這頂頭上司這么好說話,你居然還說他的脾氣奇差無比。” 我懵了! 不是,這店老板怎么這樣啊,我剛才也是好心提醒他,他干嘛還把這句也說出來啊。 討好賀知州也不是這么討好吧。 明顯感覺一道陰冷的視線落在我身上。 我垂著頭,看都不敢去看他。 “呵!” 一聲輕笑自頭頂響起,他意味深長地道,“我的脾氣……奇差無比?” 我垂著頭,抿著唇,話都不敢說了。 賀知州冷哼一聲,譏諷道:“我脾氣再差,不也沒把你怎樣?真是不知好歹!”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