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那樣一張禁.欲的臉,身體里卻住著一個重色重欲的靈魂。 衣冠禽.獸,大抵就是他這樣的。 我的臉一直燒到了脖子根,我說:“你還是先把你的顧妹妹安頓好再說。” “我已經讓人送她回去了。” 我驚訝地瞪大眼睛。 他竟然舍得讓他的白月光單獨回去。 最最關鍵的是,那女人竟然肯配合他獨自回去,這簡直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所以,我們要不要去外面找一間……嗯,一間有點晴趣的房間?” 他的嗓音低啞醇厚,那一聲‘嗯’還帶了抹性感。 我聽著,身上不自覺地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見我半天沒回答,他貼近幾分,一雙帶火的眸子像是把我吞了一般。 “怎么樣?要不要體驗一下那種房間,你若是想,我立刻就能派人去定下來。” 我連忙搖頭:“不要,不要。” 這男人在床上本來就瘋。 還什么帶情.趣的房間,到時候他不是更瘋了。 還是算了吧,想想都可怕。 賀知州在選酒店的事情上也沒執著。 他問:“那你是想回我們本來住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