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堂的屋子里安安靜靜,顯示著那個男人已經走了。 我心中狂喜,連忙從床上下來。 昨晚賀知州折騰得太狠了,腳落地時都是虛軟的,渾身也跟散了架一樣。 我扶著玻璃墻緩了一會,這才慢慢地往客廳里走。 整理好的行李箱就放在角落里。 我洗漱一下就可以走了。 昨晚我依稀記得,賀知州好像問過我,收拾行李做什么。 我都忘了我當時是怎么回答的。 好在賀知州并沒有起疑心了。 我揉了揉酸軟的大腿,提步往浴室里走。 忽然,廚房的門被拉開,男人端著剛做好的早餐從里面出來。 我怔怔地看著他,整個人都傻了。 他……竟然還沒走?! 賀知州瞥了我一眼,淡淡道:“趕緊洗漱,然后過來吃早餐?!?br/> 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十一點的飛機啊,他到現在還沒走,我待會哪趕得上飛機?! 見我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