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督軍,你……你親自給我做手術?!” 傅安安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確定的,再次問了他一遍。 “對。” 厲梟輕輕頷首,已經站起身,戴上了干凈手套,從男軍醫留下的專用手術箱里,取出消毒藥水,長鑷子,鋒利小刀。 整齊擺放在一塊四四方方的鋁盒中。 倒了小半的藥水,把鑷子小刀等手術工具消了毒。 然后示意傅安安把已經剪開的旗袍袖子,重新挽到腋下位置。 含笑道,“參加福廣戰役之前,我和逸風在整個華東四省,到處剿匪圈地,幾乎每天都要發生槍戰。” “仗打多了,難免會經常受傷。” “久病成醫,久傷也能成醫。” “取子彈,接骨,正骨的小手術,我和逸風兩個人,差不多都可以手到擒來。” 他說話的態度,隨意自然。 傅安安莫名的,心口微澀。 但從未學習醫術的人,竟然慢慢學會了取子彈這類手術。 說明他曾經受過無數次的槍傷。 又自己給自己救治了無數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