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乾川腳步輕快,走出大門。 愜意又欣喜的笑容,一直掛在臉上。 直到看見數十輛軍車,依次排開停在外面。 卻只有兩個人下了車。 一個單手插褲袋站在地上,滿臉痞笑;一個衣衫不整蜷縮在地上,暈厥不醒。 痞笑的是沈逸風。 嘴里抽著煙,看了眼朱乾川。 那一眼,充滿了譏誚。 “朱少帥,喬少夫人給你送到了,你驗個收,我馬上回督辦處復命。” 朱乾川察覺到他的譏誚,握緊了拳頭。 聽完他的話,更是不可置信地看向地上那個從頭到腳被血液浸透的人。 凌亂的發絲,軟趴趴繞在她臉上。 但五官和眉眼,熟悉得很。 不是別人,正是逮捕到汪海甫獲得大功勞的喬曼。 可現在。 喬曼不僅沒有得到大筆的賞賜和高官厚祿,反而被嚴刑拷打得渾身沒有一塊好肉。 人都還在昏迷中。 豈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