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黑霧出來。

    接著黑霧在我對面的座位上形成一個女子的人影。

    雖然穿著骯臟的白袍。

    頭發也是亂糟糟的。

    但看的出來，也是個古代裝束，和在地下室的樣子有出入。

    那是因為她們為了嚇人，會故意露出死前的慘狀。

    恢復本來樣貌的他們，也不是很嚇人。

    看起來還冰冰有禮的感覺。

    可能也是因為古代女子規矩多，她坐在對面，看著也很拘束。

    “以我的經驗來看，似乎是一個人，又不是一個人，只要是人，身上就會有不同的氣息，和一個人經歷和心境有關，這兩個人，氣息氣味，甚至長相身材完全一樣，但是所帶給我的情緒感受不同……”

    我聽得云里霧里的。

    氣息這個東西我知道，我也能勉強感受到一點，因為是守村人的原因。

    但是這種東西，最敏感的還得是魂體。

    “柳姐，你能說直白點不？”

    柳如煙無奈一笑“我直白不了啊，這就是我的感覺，你要非說不是一個人，也不準確，具體怎么回事，我這個檔次的鬼魂真的不知道……”

    “哎！”

    我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