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每月拿出一百塊租房,等于割他的肉,但讓他天天跟那幫漁工住在一起,他受不了。 于是厚著臉皮看向楚漩,“我的租金能不能由漁場出?” “不能!” 楚漩毫不留情面拒絕。 想什么美事呢? 漁場又不是離了武秉文不能轉(zhuǎn)。 武秉文被拒絕后,沒有再討價還價,因為他擔心惹毛楚漩。 楚漩還特意提醒他,不準說任何嫌棄漁工們的話,不然扣他工資。 他有一種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感覺,除了點頭答應,并無他法。 不過,在楚漩眼里,他僅僅是紙老虎。 就這樣,武秉文不情愿地住進單身宿舍。 六個人一間屋,上下鋪。 殘疾的住下鋪,四肢健全的住上鋪。 武秉文廢了好大力氣才爬到上鋪。 漁工們對于總經(jīng)理與他們同吃同住的行為,非常感動,暗下決心要在漁場好好干。 至于約翰,住的是自己的房子,誰也挑不出理來。 翌日一大早,約翰帶著一疊協(xié)議來到楚漩的門外。 禮貌地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