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暢忍不住淚流滿面,幾次張嘴都沒有聲音。 或許他一開始是為瘟真人混入馭鬼者,但偶爾也會忘記自己截教修士的身份,與柳志尚他們奔波在全城各處祛除鬼域。 “幫我一個小忙。” 柳志尚從懷里取出一冊皺巴巴的書籍。 “這是馭鬼者的傳承,你幫我帶出去,無需傳承,只要帶出去就行,證明我們存在過。” “好!” 杜暢大致掃過書籍記載的內容,簡直似是而非。 他只能用‘偏激’來形容。 哪怕是闡截兩教認定是旁門左道的道統,走捷近進行什么血祭,或是活人煉丹之類…… 但旁門左道的本質上,都免不了要吐納修行。 馭鬼者的道統除外。 從頭到尾都是如何借助走火入魔來增長境界,內容令杜暢不禁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此法根本不可能成立,除非世間道統淪為廢紙。 不對,淪為廢紙也不可能修行此法。 九條性命都不夠死的。 杜暢微微點頭,驅使陰器消失在法陣上空。 柳志尚一根接著一根,目視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因為建筑在城郊的緣故,沒過多久,便跌落深淵般沒入邊緣的黑暗中。 楊合全程目睹,卻沒有任何干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