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操早操，早點操-完了早點了事！”

    伍六一猛地轉頭厲呵一聲：“楊軍，你說什么？”

    全場噤若寒蟬，楊軍也被嚇得緊緊閉上了嘴。

    大家再也不敢嘰嘰歪歪，全都飛快離開宿舍，就像逃離魔窟。

    今天的出勤，五班竟然最快。

    跑到操場一看，果然，成才已經早早站在那兒了。

    “成才，你可以啊——”陳凡啪的拍了成才一下，哈哈一笑。

    成才訕訕的，沒說什么。

    跑完操，牛志國一把摟住了陳凡，把他薅到了后邊。

    “干什么？光天化日的，注意影響！”陳凡不滿地咕噥。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牛志國啐了一口，過了一會兒，待得旁邊幾乎沒有人了，他這才摟著陳凡往宿舍里走了回去：“小心點成才，我覺得那小子這兩天沒安好心！”

    “是嗎？”陳凡胡亂應付了一句，牛志國的話他一點兒都沒放在心上。

    “昨天夜里我起來放水，隱約看見他還在操場上訓練，班長親自指點他，那個時候.....差不多十點五十左右吧？”

    “是嗎？”陳凡一下停下腳步，扭過頭看著牛志國，他很吃驚，倒不是擔心成才超過他，他只是沒有想到成才竟然這么快就學上伍六一了。

    “騙你是小狗！”牛志國信誓旦旦。

    “嘖嘖——還真是看不出來??！”陳凡噗嗤一聲，似笑非笑。

    “你還笑得出來，那小子馬上就要把你踩腳下了，再這樣下去，你的優秀新兵，怕是不保了?！迸Ｖ緡苁遣粷M。

    陳凡不再說話，只是微微凝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