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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母不可置信的看著我,僅僅一瞬又帶上了些許疑惑之色。

      我準(zhǔn)許你離開回頭你再找阿臨告狀,我倒是成了這罪人。

      母親有所不知,我和蕭楚臨提過和離,他不同意,所以我才來找母親要一份休書。我嫁入蕭家一直無所出,按照律法母親有權(quán)利將我趕出蕭家,也不必爭得蕭楚臨的同意。

      蕭母垂下了眸子默不作聲,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她怕把我趕走了,影響她與蕭楚臨之間的關(guān)系。

      她心里早有想法,雖說看不上我,但我出生到底是比那林瑤好的,等林瑤生下孩子,放在我這養(yǎng),倒也是名正言順。

      只是我不想在這待了,或許他對我從未有過喜歡,只是發(fā)泄情緒的工具。

      我與蕭楚臨的情分也該到頭了。

      蕭母道:你少來,有什么事你同阿臨說,別想攛掇我來當(dāng)這惡人。

      母親,我與蕭郎十幾年的情分,他怕是割舍不掉的,但是我不能害他啊。我早就聽聞張丞相家的千金心屬蕭郎,只是不愿做小,所以一直不曾表露。

      我垂眸擠出幾滴淚,佯裝心痛。

      如今若是休了我,他便是自由之身,以后就是丞相府的駙馬,他的仕途也會一帆風(fēng)順的,是我拖累了他這么多年,盡早離開也算是最后能為他做的了,還請母親成全。

      聽聞丞相府,蕭母眸中閃著光,她拉著我做在她身側(cè),語氣也軟和了起來,哎喲喲,好孩子,你能這么想就好了,可不能再害我們蕭家了啊。

      蕭母算是同意了,之后的日子里,我在蕭府的日子也好過了些。

      林瑤總是上門挑釁,每次被蕭母知道了,她便罰林瑤抄寫女則女訓(xùn),整晚整晚的抄,。

      再加之她的月份漸大,蕭楚臨也不再去她房里,只是時常安撫著幾句,便告訴她不得怠慢,讓她繼續(xù)抄了。

      這天夜里,我剛睡下,他一腳踹開了我的房門,徑直向我走來。

      他身上有淡淡的酒味,我有些厭煩的拉了拉被子,蕭將軍走錯房間了,我叫人送你回去。

      不等我再開口,他整個人壓了下來,溫?zé)岬臍庀⒃谖也遍g散開,眼底泛著猩紅。

      你的身子可好些了

      我手心抵在他的胸前,我知道這夜必然逃不掉,但也不想這么容易的順從,將軍明日要出征了吧,行囊可收拾好了你這一走不知要多久才能回來,萬一等你回來之時我又有了身孕,怕是說不清了。

      你在怪我他抓著我的手,狠狠的咬在我的唇間,不怪我不信你,我們并未成親前,你就已經(jīng)與我有肌膚之親,這是你的錯。你本就是一個不懂矜持的女子,現(xiàn)在裝高潔了保不準(zhǔn)我不在之時,你是不是有別的想法



      見我流了淚,他才止了聲,痛楚漸漸蔓延全身。

      我越是掙扎他下手就越重,盡興后他不屑的挑了挑眉,當(dāng)真無趣,比不上瑤瑤的十分之一。

      次日一早,當(dāng)我醒來時,蕭楚臨已經(jīng)離了府。

      不過午時,林瑤便帶著兩個丫鬟鬧上了門,賤人,你給我出來,趁著我有身孕勾引將軍,當(dāng)真是狐媚子。

      我揉了揉眉心,真是反了天了,連個沒有名分的丫頭也敢在我面前叫囂,現(xiàn)在看看有誰能給她撐腰。

      我讓下人將三人扣住,口誤遮攔是要被賞巴掌的,就當(dāng)我打的還不到十下,蕭母便帶人闖了進來。

      她笑臉盈盈的安撫我,不用跟這賤坯子生氣,母親給你帶了早膳你且來嘗嘗。

      蕭母命人拿來軟墊墊在林瑤的屁股下,好了,繼續(xù)打吧,臉打出血了,再放她走。

      老夫人,我肚子里可懷著你們蕭家的種呢,要是我有什么閃失,你要怎么和蕭將軍交代,林瑤不可置信的嘶吼著。

      蕭母也不慣著她率先給了她一巴掌,你叫什么叫啊,不是給你墊了軟墊子嗎打的是你的臉又不是你的屁股,你的孩子靠嘴懷的啊。拉遠點打,別讓我看著心煩。

      她轉(zhuǎn)眸看向我,臉上又揚起了笑意,抬手打開了食盒,里面有一盤精致的點心和一碗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