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把那塊布用相框裱起來。”

    昭昭以為他說的是真的，頭疼地扶著額頭：“你能不能，不要這么變態(tài)？”

    周凜安突然就笑起來了。

    昭昭這才知道，他又在逗自己。

    下一秒就聽他說：“收起來了是真的，和你的第一個晚上，總要留下點回憶。”

    昭昭沒再說什么了。

    醫(yī)院病房只能有一個家屬進去，昭昭上樓去的時候，周凜安就留在車?yán)锏人?br/>
    醫(yī)生告訴昭昭：“孩子用藥效果良好，后面進入維持期，就可以盡快回納造口，孩子也能去學(xué)校了。”

    昭昭好久沒有這么高興過，握著醫(yī)生的手一再感謝。

    瑞瑞明天出院，半個月后再來用藥。

    辦好了出院手續(xù)，昭昭抱著瑞瑞去找周凜安。

    周凜安在車外打電話，抽煙，看昭昭抱著孩子來了，摁熄了煙頭上去接。

    瑞瑞不要他抱，把臉扭到一邊。

    周凜安對孩子沒什么耐心，“不要我抱就自己下來走。”

    瑞瑞看他不順眼，跟他頂嘴：“關(guān)你屁事！”

    還吐著舌頭略略略。

    昭昭教訓(xùn)他：“下樓之前不是說了要懂禮貌嗎？”

    瑞瑞：“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