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著黑色皮夾克,破洞牛仔褲,一頭長發,臉上妝容很重,在夜色襯托下,看上去陰森森的。 她看向她,像是見到老熟人一般,歪頭沖她笑著。 宋顏深吸一口氣,不管用,又深吸一口氣,心也撲通亂跳著。 一個在沈淮口中已經死了的女人,甚至她還去她墳前燒過紙,而她現在就在她面前。 天很黑,四周靜幽幽。 但凡她腦子糊涂一點,便會以為遇到了鬼。 “你是安歡,你還活著。”宋顏這句話不是問句,而是陳述句,陳述一個事實。 安歡一臉興致的瞅著宋顏,“他們見了我都害怕,你怎么不怕?” “我為什么要怕你?” “比如心虛。” “心虛?” “你偷過我的人。” “你的人?” “沈淮。” 宋顏好笑,“沈淮他是他自己的,不是任何人的。而且‘偷’這個字更荒謬,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是正大光明的,之后我們領了結婚證,更是合法夫妻。” 安歡聽到這話,臉驟然一冷,“我沒有同意!” “法律賦予了我們這樣的權利,不管你同不同意。” “他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