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白斐聽到榮璽為了幫她解決問題,居然又給了白山一個項目,一方面感動于榮璽為她費的心思另一方面則是憋屈,白山他憑什么啊! “你衣服都濕了。” 白斐看榮璽打量著她,嘴角勾起,明顯又起了壞心思。 她捶了他一下,但被他抱住了。 “穿著濕衣服容易感冒,我幫你脫。” “這里是辦公室!” “那去里面?” 白斐眼珠一轉,“好哈。” 等榮璽熱情四溢的將白斐推到里屋,看到居然是個刑室,在看到當間的那張刑床,某段記憶立即被喚醒了。 他永遠忘不掉那天早上,他躺在這上面,雙手被拷著,因為找不到鑰匙只能請工人過來將手銬切斷時,那兩個工人看他的眼神兒。 每次想起來,他都想找地縫。 而白斐看到他表情變了,立馬繃不住大笑出聲。 “你還笑!” 榮璽也不管了,將她壓到墻上,用力掐著她的腰。 “那天早上你居然丟下我一個人跑了!” “我丟不起這人啊!” “我就丟得起?” “反正他們不認識你,回頭跟別人也是這樣說的:一個長得挺好看的男人,可能腦子有問題,他把自己拷那張床上了,還挺會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