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托經(jīng)過長時間的思想斗爭，以回到現(xiàn)實世界為目標，活著為能量，答應了鮫人的條件。

    “開始吧，輕點啊，哥。”

    “放心。”

    一聲響指，烏托昏睡過去。

    鮫人起手操縱著水流將烏托的四肢展開，懸掛在水中。

    推手，用意識感受著血液流動，“奇怪。”鮫人感到疑惑，為什么會這樣？

    烏托緩緩睜眼，并沒有如約而至的刺眼燈光和消毒水味兒。

    自己還是身處墨雨之森，永夜無盡黑暗。

    烏托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腿，已經(jīng)恢復人形，沒有變成魚尾。

    難道遇水才變身？他們不會把我當怪物吧，然后解剖研究。

    烏托腦補出一系列生物研究實驗，將他開膛破肚，研究他的身體結(jié)構(gòu)，等到軀體被掏空沒有研究價值后，拋身于大海。

    “太可怕了。”烏托彎曲雙腿，雙手環(huán)抱，將頭抵在膝蓋上。

    烏托起身的動靜吵醒了睡在一旁的穆斯，“感覺怎么樣？還疼嗎？”

    烏托低頭透過衣縫，看見自己胸口處纏得十分嚴實的綁帶，搖搖頭，“不疼。”

    “你的藥還挺好用，涂完后就止住血，使用不到一刻鐘傷口就開始結(jié)痂，跟復生水效果一樣。”穆斯沒有直接詢問烏托藥的來歷，只是旁敲側(cè)擊。

    “那是我哥哥給我的。”

    穆斯心里有些猜想，想要得到證實，還得等這次比賽結(jié)束后去見見烏托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