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牧放下毛筆,吹干紙上的墨跡,將其封存在紙張信封之內,并在腰封寫上‘驃騎牧書,陛下親啟’,遞給滿寵。 “加急嗎?” 滿寵收起公文問道。 “加急。” “由監州尉直稟南宮。” 劉牧靠著椅背,將天子玉符丟過去,說道:“通海與徐州浚通河道,于我們至關重要,只要這份政令批下,徐州將會成為陳國政令通達之地,猶如整個豫州一般!” “諾。” 滿寵躬身退出書房。 劉牧思忖片刻,問道:“典韋,可有鐘愛之人?” “嘿。” 典韋坐在小凳子上看守著火盆,咧嘴笑道:“末將識得一女子,陳縣北面的農家女,等過些日子天暖了,便請人上門提親。” “農家女?” 劉牧歪著頭好奇道。 “驃騎。” “某就是一粗人。” 典韋撓了撓頭,苦笑道:“回來這些日子有人上門說親,不是哪家的商賈女,就是小士族的貴女,但都覺得不太適合!” “挺好。” 劉牧抿嘴輕笑,說道:“爭取五月前完婚,五月我要走一趟并州,仲康留在陳王府護衛父王,所以只能你領王卒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