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意?” 張邈錯愕無比道。 李宣神情平淡道:“建寧二年,祖父受黨錮之禍,前往北寺獄自請罪,潁川李姓被流放邊境,全賴叔祖在南宮為李姓求情,所以才有祖父死,李姓免去流放之罪,而非你們奔走相救。” “不。” 張邈難以置信道:“他不是益州人嗎?” “有錯嗎?” “一族分脈,并不稀奇。” 李宣坐在張邈對面,淡笑道:“忘記說了,某原是公車大誰卒,如今的監陳留令使,從始至終天子都沒有棄用李門之人。” “可笑。” “怎么可能。” 張邈瞳孔渙散,失神呢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