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何而發笑啊?” 龐統滿是疑惑的詢問道。 史阿揮揚馬鞭,淡笑道:“某只是聽聞天子治下之地,今年大豐,就連癘氣都止于南陽分界,等我們到了南陽,便可見無災之地了。” “這倒是。” “某去長沙行醫之前,南陽無災。” 張機合上醫書,交談道:“聽人說,陛下是天人將生,為中興大漢而來,所以自從陛下登基,凡是治下之地無病無災,而不臣之處則是天災人禍頻發,猶如被厭棄之地一般。” 龐統好奇道:“陳兄長,你曾是北部尉之人,可見過陛下?” “見過。” 史阿淡然回應道。 “可是天人?” 黃月英眨著眼,滿是好奇的問道。 史阿不假思索道:“你若尊天子,陛下便是天人;你若是不尊天子,是不臣大漢之人,陛下可就不是天人了,而是你的夢魘。” “有趣。” 龐統眼轱轆一轉。 從這番話中可以看出,陳吏并非是一個北部尉武吏出身的劍客。 張機從布包中取出粟米餅,小心翼翼的遞給龐統與黃月英,又分給史阿一個,另外遞上一個水囊,說道:“陳兄弟,你說說太醫府。” “太醫府啊!” “某知曉的不是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