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洪嘴角一抽道。 “自然。” 典客司主事義正言辭道:“一曰文字,二曰貨幣,三曰兵事,四曰道統,某早已對王化之法銘記于心。” “記得不差。” 劉洪扯了扯衣袍,從旁邊的侍從手中接過暖手爐,笑道:“可你莫要忘記監州尉送來的密報,身毒之地可是眾教林立,婆羅門教,大乘佛教,小乘佛教,且笈多身邊的人更是勢力繁雜!” “尚書。” “此事不能如此認定。” 典客司主事笑了笑,說道:“上邦之王化,豈會被下邦夷學所阻!” “步斐。” “你是兩淮士人?” 劉洪腳步一頓,突兀問道:“為何沒有去揚州?” 步斐作揖回道:“淮陰步氏是大族,某只是支脈之人,早年被黃巾裹挾,幸得太上皇與陛下恩賜,就讀于公羊學宮,此生只為陛下效死命。” “可以。” “某會舉薦你前往身毒。” 劉洪想了想,說道:“不過,你的家眷要留在洛陽。” “尚書。” “某有一妻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