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祥看著滿頭白發,形容枯槁,猶如行將就木之人的親子,眼眸中滿是愧疚,安慰道:“事情已經過去了。” “沒有過去?!?br/> “這只是一個開始?!?br/> 劉巴用瓷勺攪動著肉粥,雙眸無神道:“天子是在告訴我們,不要想著魚死網破,不臣者連宣戰的資格都沒有,廣陵,兩淮士人,豫州士人可以死,但荊揚的不臣必須要被王師伐滅!” “為父知道?!?br/> 劉祥悔恨無比的垂下頭顱。 那一夜的血腥。 使他認識到不臣于大漢,只有亡族一條路。 早知今日,當初就應該讓劉巴去參與大考取仕。 劉巴問道:“孫靜下葬了?” “嗯!” 劉祥將一塊布帛遞過去,沉聲道:“當夜,是主公為他擋了一箭,可還是被殺死在府中,負責刺殺之人是大都督府的庖廚,馬夫,又有仆役放火為他們爭取逃竄的時間,這幾日主公調兵入城搜尋,一直沒有找到蹤跡?!?br/> “某知?!?br/> 劉巴擦了擦嘴角。 這種結果,早就在預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