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們是想用白君勾出橫江津潛藏的暗間,而不是真想殺了可用的天眷之人。 “果真?!?br/> “不僅無膽?!?br/> “你們父子還無根??!” 白君起身拍了拍道袍上的塵埃,指著孫策嘲諷道:“孫策,不,孫役夫,無膽便不要許下大志,更不要隨意拔劍,你以為自己是荀司丞,可以刀阻鮮卑犯境??!” “伯海。” “你帶他下去,好生款待。” 孫堅用力按著孫策的手腕,冷聲道:“他可是劉牧的帝使,梁弄白水山之師,莫要冷落!” “諾?!?br/> 孫河拱手應喝。 “孫小賊。” “你還未及冠吧!” “某以帝使之身,賜你役夫為字!” 白君在孫河的推搡下,不斷嘲諷道:“莫忘了,若來日亡于沙場,見到神荼,郁壘,報梁弄白君之名,可為你魂引幽都;見土伯便稱役夫,免得無名而審魂歸幽?!?br/> “孫小賊,孫役夫。” “這道人還真是牙尖嘴利??!” 費棧望著被帶走的白君,滿是感慨道。 祖郎回眸一瞥,幽幽道:“費兄,你若是不藏于某身后,所言許能響亮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