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我變得冷血，殘酷，毫無底線，不擇手段，那么你會怎么看待這件事？”李牧原本想問的不是這個，但話到嘴邊，終究還是問不出口。

    陳湘滑坐在地，梁柱上留下一條血跡，她緩慢地回過頭，額頭上的頭發被一大片血糊在一起。

    另一邊上方，玲瓏仙尊、赤淵魔尊、心魔老祖仨人伸手不斷朝下方星帝拍擊，或者攻擊殘余的無極星圖。

    在她按摩的過程中，她察覺到單子隱不時投來的目光，云七夕專注在孩子的身上，只當自己是個專業的大夫，而眼前這個孩子只是她的病人而已，所以并沒有絲毫多余的情緒透露出來。

    魏仁武癟了癟嘴，突然又點燃一根煙，他一口沒吸，直往金嵐的臉上送。

    那星星點點鬼火瞬間消失在黑暗的盡頭，只可見空蕩蕩的夜空之下，黑黛色的山巒披著銀白色月光的影子，連綿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