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流民起

          “老黃頭一家總以童生的身份自居,誰能想到金豐,金谷兩個娃一點都不爭氣。”

          “童生算什么東西,也就老黃頭總掛在嘴邊,考不上秀才老爺?shù)耐蔷褪羌依锏耐嫌推浚〖绮荒芸梗植荒芴岬模瑳]得考試都得栽在考場上。”

          “分了家了還要來水明家打秋風(fēng),整個黃埔村老黃頭一家還是獨一份。”

          ……

          黃建達聽著身后村民們的議論,老臉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偏他理虧心虛,說不出個所以然。

          “爺,在我們找到貴人之前還是不要節(jié)外生枝,讓爹先沉寂一些天,有貴人相助,爹還怕交不起束修嗎?”

          黃盼兒陰著臉忍不住叮囑了幾句。

          貴人的事至關(guān)重要,這關(guān)乎到他們黃家日后飛黃騰達的生活,她不允許任何人節(jié)外生枝。

          黃建達一滯:“知道了,我這不是看到老二他們一家賺錢,想著把之前的四兩銀子拿回來,外加上訛回來一點,誰能想到就變成這樣了。”

          “二伯一家子變化太大,他們已經(jīng)不是從前忍氣吞聲的二伯了,你最近也不要去招惹他們,以免被他們察覺到什么。”

          黃盼兒眼眸中閃過一道奇異的光,心中的猜測隱隱成型,她隨口敷衍了黃建達幾句,其中的關(guān)竅自是不能和黃建達說的。

          她回想方才黃金年的反應(yīng),她這個好大哥恐怕是已經(jīng)想到了一些,但是礙于沒有證據(jù),才只是試探他們。

          要是她不在,黃建達一定會露出馬腳。

          “知道了,你個女娃別學(xué)得這么碎嘴,把你娘那副上不得臺面的模樣都學(xué)了去。”

          黃建達老臉沒地方放,又有求于黃盼兒,只能低聲呵斥了幾句。

          黃盼兒低著頭掩去了眼底的怨毒。

          日子一連著過去了幾天,涼皮穩(wěn)定了銷售渠道,太陽愈發(fā)的毒辣了起來。

          黃安安上了幾次山都沒有收獲,又不敢往更深處走,最后只能作罷,除了送涼皮的時候,余下的時間就是在家里和黃水明練習(xí)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