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二次是在鄉村農家樂,你爬到了我床上?”“是。”厲戰飛點頭。“那你為什么裝啞巴?”厲戰飛解釋:“我當時在執行特殊任務,不能暴露身份。”“哦,那就這兩次,也不算什么有緣。”“不只這兩次,還有去年夏天,在河邊……”厲戰飛講了去年夏天發生的事。“啊?”南宮葉玫吃驚得合不攏嘴:“那天晚上是你把我送到旅店的?”“是,我還給你留了一張紙條。”南宮葉玫追問:“你寫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