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好了，”厲戰飛又幫她整了整軍帽，說：“我送你出去。”

他幫她提上行李，兩個人沿著來時的路往出走，南宮葉玫心里有千言萬語想說，卻不知道說什么。默然地走了一會兒，厲戰飛說話了：“葉玫，嚴格來說，你沒有正式進行特戰隊的考核，上次是因為你和久兒長得像，只有你可以代替她，才臨時讓你進來的，所以你到了

神話特戰隊還會進行考核，希望你好好表現，爭取能過。”

南宮葉玫又擔心起來：“如果不能過，我會被退到哪里？”

厲戰飛說：“我不相信你過不了，你連實戰經驗都有了，還擔心什么？”

“可我畢竟是入伍不到一年的新兵，他們都是當了幾年兵的老隊員。”

“所以你要多多向她們學習，和戰友好好相處，訓練的時候要刻苦，但注意方法，聽教官的話……”

他嘮嘮叨叨，像一個長輩送孩子出遠門一樣。

南宮葉玫默默地聽著，不時“嗯”一聲。

到了直升機前，厲戰飛停下了，說：“我就送你到這里。”

南宮葉玫向他敬了個軍禮：“謝謝教官，我走了！”

厲戰飛還禮：“照顧好自己。”

南宮葉玫走了幾步，又想起來，跑回到他面前，低聲問：“久兒她……好了沒有？”

厲戰飛說：“還在治療中。”

久兒和鄒靖羽的工作是絕密的，現在南宮葉玫知道了他們的身份，她本來是不應該打聽的，但厲戰飛理解她是關心久兒的傷，所以沒有批評她。

但他叮囑：“記住，這個名字不要對任何人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