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高喊：“來一首情歌對唱！”

“好！情歌對唱！”臺下一起拍掌歡呼！

厲戰飛看向南宮葉玫，她也在拍掌，很興奮的樣子。

他暗想，這丫頭不吃醋了？

戴寧寧說：“那我們就來合唱一首《選擇》吧。”

厲戰飛看向南宮葉玫的方向說：“換首吧，這首歌我不太熟。”

“你怎么不熟？我們合唱過幾次了，你唱得很好啊。”

“我記不住歌詞。”

“歌詞不重要，我大點聲唱，你跟著哼哼就行。”她先起頭：“風起的日子走進軍營，雪舞的時節與你共舞，那樣的時刻那樣的路，我們牽手走過，希望你能愛我到地老到天荒。我一定會陪你到海角到天涯，就算一切重來

我也不會改變決定，我選擇了你就永遠跟著你……”

戰士們一邊雙手打拍子一邊跟著唱，但大家都聽出戴寧寧把歌詞改了。

厲戰飛自然也聽出來了，他沒法跟她合唱，這些歌詞純粹是她在向他表白，他還怎么合？

他看向南宮葉玫，只見她也在起勁地打著拍子，巧笑嫣然的乖巧讓他有點恍惚。

南宮葉玫當然聽得出戴寧寧改了歌詞，她裝著不在乎，反正只是唱唱歌，厲戰飛又不會真的選擇她。但她莫名地想到戴寧寧喂他吃開心果的那一幕，又想到那次在云歌樓，厲戰飛給她剝蟹剝蝦喂她的往事，不由楞了神，兩手機械地打著拍子，臉上的笑容雖然在，兩眼卻

沒有對舞臺上聚焦，連他們唱完了都不知道。

戴寧寧問：“好不好聽？”

男兵們起哄：“好聽！再來一首！再來一首！”

厲戰飛抬手止住他們，說：“我和戴記者帶頭只是起個拋磚引玉的作用，下面就看你們的了，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