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戰(zhàn)飛看見他的眼睛不停眨巴，就像在掩飾什么或者對某件事不確定一樣，心里泛起疑惑，回答：“她已經(jīng)過世了。”

“過世了？”陳寂川的眼睛又眨巴了幾下，問：“那你們找我有什么要求？”

厲戰(zhàn)飛心里的疑問越來越深，說：“陳先生既然連南宮華幫你代孕的事都不記得了，那也不記得南宮華當(dāng)年為你生的是兒子還是女兒？”

陳寂川拍拍腦袋，說：“二位可能不知道，我十多年前出過車禍，車禍后失去了部分記憶，所以以前的事的確有些不記得了。”

失憶？

南宮葉玫看向陳寂川，一臉懷疑。“原來是這樣，”厲戰(zhàn)飛明白他為什么對南宮華代孕的事不確定了，解釋說：“陳先生當(dāng)年找南宮華幫忙代孕的時(shí)候，簽的條約是只要兒子，如果是兒子，你就給她付二十萬

，留下孩子，讓她離開。但如果是女兒，你不要，給她拿十萬，讓她帶走孩子。”

“啊，我明白了，”陳寂川說：“她一定生的是女兒。”

“沒錯(cuò)，”厲戰(zhàn)飛指指南宮葉玫說：“這就是南宮華為你生的女兒。”

陳寂川看向南宮葉玫，不相信地說：“她真的是南宮華的親生女兒？”

“沒錯(cuò)，她叫南宮葉玫。”

陳寂川低頭想了想，說：“我怎么相信她就是我女兒呢？”

南宮葉玫又生氣了，站起來轉(zhuǎn)向厲戰(zhàn)飛，說：“我們回去吧。”

她原本就不相信陳寂川是失憶的，現(xiàn)在他什么也不問就懷疑她的身份，她更不能忍。

厲戰(zhàn)飛止住她：“你和陳先生十九年未見面，他有懷疑是正常的，你把玉佩拿出來給陳先生看看吧。”

南宮葉玫說：“就算他是我親生父親，我也不想認(rèn)了，我不缺吃不缺穿，更沒想繼承他的什么財(cái)產(chǎn)，沒必要和他相認(rèn)。”

陳寂川忙道歉：“南宮小姐別誤會，從我失憶后，常常有人上門來認(rèn)親，但事后證明都是假的，所以我不能不慎重一點(diǎn)，請理解一個(gè)多次被騙老人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