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飛，”厲戰飛叫住他：“不要對她搞特殊，不然她體會不到處罰的意義。”“老厲，我不贊成你的意見，”歐陽鴻飛說：“我覺得南宮葉玫身上的問題很嚴重，她既是一顆好苗子，又桀驁不馴，如果只對她進行訓練方面的處罰，恐怕會適得其反。我

們應該分工合作，你對她進行處罰，我呢，就對她進行思想上的教育，只有體罰和說服教育結合起來，才能達到提高她的目的。”

厲戰飛無言以對，他不能說明處罰南宮葉玫的真正目的是為了提高她的軍事素質，因為用她引誘陳寂川這件事必須絕密，對歐陽鴻飛也不能說，更不能讓戴寧寧知道。戴寧寧說：“我贊成歐陽教官的意見，厲教官處罰葉玫是為她好，歐陽教官給她煮吃的也是為她好，葉玫這樣高強度的訓練，身體消耗很大，不吃東西不行。在她吃飯的同

時，歐陽教官還可以對她進行思想教育，這樣結合起來才能起到最好的效果。”

歐陽鴻飛說：“沒錯，我昨天晚上跟葉玫談的不夠深入，今天晚上再好好跟她談談。”

厲戰飛無話可說了，這次軍訓，原本就是他管軍事訓練，歐陽鴻飛管思想教育的，所以在這方面，他得聽歐陽鴻飛的。

見他不再反對，歐陽鴻飛說：“那我先回去給她弄吃的，你們在這里等她。”

戴寧寧搶著說：“歐陽教官去吧，我和厲教官一會兒把葉玫帶到辦公室來。”

“好。”歐陽鴻飛離開了。

南宮葉玫完成訓練過來了。

戴寧寧搶先迎上去喊：“葉玫，你累壞了吧？快擦擦汗。”她遞過來一根新毛巾。

南宮葉玫目不斜視走到厲戰飛面前，向他敬了個禮：“報告教官，南宮葉玫受罰完畢！”

厲戰飛從戴寧寧手里拿過毛巾遞給她：“擦擦汗。”

南宮葉玫不接：“謝謝教官，我不用！”

“拿著，這是命令！”

他倒底不想讓兩個女人鬧得太僵。

“是！”南宮葉玫接過來，卻并不擦汗，只是拿在手里。

“回去吧。”厲戰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