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那熟悉的腳步聲漸漸靠近，南宮葉玫心里發慌，想逃開卻累得抬不動腳步，只能不理他，慢慢跑自己的。

厲戰飛和她并肩跑著，問：“累不累？”

南宮葉玫不出聲。

“累停下來歇會兒。”

她還是不作聲，也不停下來，只埋著頭慢跑。

厲戰飛抬手摸她的頭：“還是這么倔，一年多時間了，怎么就沒有變成熟一點？”

南宮葉玫的頭一擺，甩開他的手，發力跑了幾步，和他拉開距離。

厲戰飛又追上去，問：“媳婦兒，你剛才為什么哭？”

南宮葉玫還是不理他。

“是不是因為我罰你，你生氣？”

她還是不出聲。

厲戰飛又換個話題：“為什么和戴記者打架？”

南宮葉玫充耳不聞。

厲戰飛見她已經累得跑不動了，還這么倔強，伸手拉住她：“我問你話，回答！”

南宮葉玫停下來，卻不看他，將臉扭到半邊說：“你開除我吧！”

“南宮葉玫！”厲戰飛火了，咬牙切齒地吼：“你再說開除二字，我收拾你！”

南宮葉玫不作聲了。

厲戰飛調整了一下情緒，放緩語氣說：“現在告訴我，為什么打戴寧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