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鴻飛嘆息著說:“你們真是隱蔽,我一點都沒有看出來你們是戀人,老厲,你罰葉玫的時候,不心疼?”“心疼,”厲戰飛回答:“但一個是我媳婦兒,一個是妹妹,你說我怎么處理?葉玫的身體好,那些處罰她承受得住,戴記者是新聞部的,這樣的處罰一次她都未必能扛下來。”“我明白,”歐陽鴻飛說:“媳婦和妹妹發生矛盾,往往只能責備自個兒媳婦,畢竟戴記者不是你的親妹子,你不好重罰她。”“是。”停了停,歐陽鴻飛又問:“你和葉玫既然是戀人,為什么沒有公開?”“我想公開,葉玫反對。”“她為什么反對?”“她怕大家開她的玩笑。”歐陽鴻飛呵呵笑起來,說:“這有什么好怕的,多開幾次臉皮厚了就沒事了。”厲戰飛也笑起來,說:“我不怕什么,她臉皮薄。”“那你們什么時候結婚?”厲戰飛說:“先不急,葉玫還沒到結婚年齡,等她滿了再說。”“她還不到二十歲?”“嗯,不過也快了。”“那就好,”歐陽鴻飛又嘆息起來:“幾家歡樂幾家愁,你和葉玫高興的時候,戴記者只怕在半邊哭。”“她不會哭,”厲戰飛說:“有人明天就要追到這里來向她求婚了。”“真的?誰啊?”歐陽鴻飛又驚訝起來。“她的頂頭上司,徐東陽徐主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