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不接著吃？”

“因為我好了。”

“你怎么知道好了？”

南宮葉玫的臉刷地就紅了，陸少威在前面啊，她怎么好意思說因為大姨媽正常了？

厲戰飛看見她的臉紅，一時不明白是什么緣故，他將頭湊過來低聲問：“你這幾天在來大姨媽？”

南宮葉玫連連搖頭，紅著臉看陸少威一眼，生怕他聽見了。

厲戰飛又問：“那為什么不吃藥？”

他非要追問，南宮葉玫只能回答：“我前幾天剛過了。”

“你是說，”厲戰飛問：“你這一次的大姨媽已經過了？”

南宮葉玫的臉都紅到了脖子上，低下頭不好意思回答。

車里這么安靜，陸少威一定能聽見厲戰飛的聲音。

厲戰飛還在追問：“是不是過了？”

她抬頭嗔怪地瞄他一眼，小聲說：“嗯。”

“你來過幾次了？”他無視她嗔怪的眼神。

“三次。”她的聲音更小。

二十歲了才來三次大姨媽，她覺得很丟人。

“這么快就三次了？”厲戰飛扳著指頭算：“在諧島的時候第一次，第二次和第三次是什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