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鶴鳴沒有回答,只是冷冷地重復道:“下車。” 他的聲音低沉冷冽,仿佛再多說一個字都是浪費。 “叔叔會不高興的。” 姜錦忱故作委屈地撅了噘嘴,語氣里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 她倒要看看陸鶴鳴能有多大能耐。 “我不想再說第三遍。” 陸鶴鳴的聲音冷得像冰,眼神里帶著幾分警告與不耐。 姜錦忱撅了噘嘴,推開車門,下車時還不忘回頭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充滿了玩味。 陸鶴鳴卻毫不留戀,直接踩下油門,車子迅速駛離,只留下一陣尾氣和她孤零零的身影。 她目送車子遠去,唇角微微揚起,無奈地聳了聳肩。 她輕輕撫過被風吹亂的發絲,眼底閃過一絲冷意。 這場游戲,才剛剛開始。 …… 中午,姜錦忱姍姍來遲。 包間內嘈雜的聊天的聲音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投向門口。 陸景陽坐在東道主位,臉色陰沉得可怕,眉頭皺成了深深的“川”字。 “你遲到了。” 他語氣冷漠,陳述著一件事實,聲音里透著威嚴,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