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費利克斯突然問她：“如果有一天我變得一無所有了，你會離開我嗎？”

    這種問題實在不像是他會問出口的，所以姜月遲頓了一會兒才回答。

    雖然她清楚，永遠(yuǎn)不可能會有這一天。這個世界上，心狠利己的人永遠(yuǎn)過得好。費利克斯在這方面幾乎站到了頂峰。

    再也找不出第二個比他更自私，更狠毒的人了。

    但她還是認(rèn)真回答了他的這個問題：“我可以養(yǎng)你的，雖然我現(xiàn)在還沒什么賺錢的能力，但我很節(jié)儉，也很擅長省錢。只要你別碰賭和毒...就行。”

    他突然笑了，頭埋進(jìn)她的頸窩：“怎么偏偏繞過了黃，嫖也很費錢。”

    呃...

    姜月遲覺得自己在這方面對他有種盲目的信任，他很挑剔。

    曾經(jīng)姜月遲問過他同樣的話，問他會去外面找別人嗎。那個時候的她知道自己沒有能力阻止他去找別人，但她最起碼有選擇，她會在他找別人之后離開。

    她的感情觀不容許她和其他人共用同一個男人。

    后者用優(yōu)雅低沉的嗓音，說出惡劣又傲慢的話來。他說愛麗絲，我不太喜歡被別人占便宜。和她們睡，是我吃虧。”

    .....她驚嘆于他的自負(fù)，又找不到話語來反駁。

    該死，這些話從他的口中說出來，偏偏又完全具有說服力。

    “現(xiàn)在想來，怎么想都是我虧了。”他揉她沒什么肉的臀部，笑的很輕佻，“睡一個如此瘦弱的小女孩，還要在你身上花錢，供你讀書，嘖嘖。花錢讓你嫖我。”

    姜月遲發(fā)現(xiàn)從那天之后，很多事情發(fā)生了微妙的改變。

    費利克斯不再像從前那樣，動不動就失聯(lián)。

    他的工作很神秘，他的行程也是。

    可是自從那天晚上，他開始主動和她匯報自己的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