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只有他可以,也只有他能
最前頭的是一本白色夾雜著一點點蔚藍的封皮,上頭字很少,只有寥寥幾個:雪國小院一樹著。
也許雪是圣潔的也是最為純凈的,新潮的理念很簡單,既然是圣潔的那么就不需要寫其他過多的文字和其他花哨的圖案,讓雪有雪的樣子,這也許就是很多女孩子叫做由紀的原因吧。
在這本雪國的正下方擺放著一個小小的卡片,卡片上用文字書寫著處女作的字樣。
再然后便是他其他的一些作品,書店很用心,基本上是按照他發書的時間擺放的。只是《受難》并沒有和那些作品擺放在一起,應該是剛剛發售的原因,又或者是為了單獨進行宣傳,擺放在了下一格當中。
受難的封面和雪國有著異曲同工,只有一片深藍色在正中央有著一抹銅銹的顏色,在顏色的旁邊就是寫著:受難。
小院一樹的名字被放在了最下方,或許是想要突出受難的那種荒蕪感覺,字體并不是很大。
看到這里的時候,眾人心中那種說不明白的感覺更為強烈了很多。
小院一樹對他們來講大有一種看著孩子長大的感覺,但是他的文字又讓他們覺得這是一個無比可怕的人,因為他的真實以及抽離感。所以他們對于小院一樹的情感很復雜,但是這并不妨礙他們為小院一樹擁有了一塊屬于他自己的區域而感到無比的高興。
“不知不覺之間,小院老師已經成長到了這個地步。”說話的人語氣當中充滿了欣慰,他的話得到很多的回應。
“快往前走走,看看小院老師選擇了什么話作為他的……”他頓了一下,本來想用宣言這兩個字但是總覺得這個詞匯好像并不適用在這個地方,但是總覺得應該要用一個詞匯來表達他的意思,所以一直都卡頓在這里。
還沒有完全想出來,在前方的驚呼聲當中,他的思考被強行打斷,而后看見眾人的視線紛紛朝著上方看過去。
那是一段他們之前見過的話,寫在某本書的宣傳用語上但是又好像寫在哪個扉頁上,具體在哪里這個問題現在好像并不適合當場思考,現在他們大腦當中充斥著的只有那種來自于靈魂層面最為酥麻的舒適感。
那是小院一樹的親筆書寫的。
“我們約定好,要在人聲鼎沸的時候,把生命的浪漫說到盡興;要在落日西沉的時候,把人生的波瀾講到闌珊。僅此,以上。”
“那是小院一樹老師寫的吧。”
“是的呀,肯定是的,我見過他的字跡。”
“這句話看得我好感動啊,好像一直以來他都在講述著生命以及人生。”
眾人紛紛點頭回應,可能也顧不得這里是書店需要保持安靜,也可能是因為原本今天的排隊讓整個場面顯得喧囂。他們心有所感,都紛紛的說道:“是啊是啊,他都在用看起來纖細的筆桿子講述著波瀾壯闊的人生,都在用輕薄的文字承載著厚重無比的苦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