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駟走來一看，“哦，胎兒。”

    “……”

    周游迅速收手站起。

    “沒什么好驚奇的。”

    姚駟卻是司空見慣，“胎兒代表著最純潔的靈魂，純凈的生命，很多人都喜歡用這個布局。”

    周游轉了個身，“所以……其他地方也都是？”

    姚駟頷首，“估摸著不用挨個看了，應該都是一樣。他姥姥的，這得多少個？”

    一圈九百九十九，共計九十九層。

    姚駟細算之后，頓時倒吸一口冷氣，“真是大手筆。”

    姬豪罵罵咧咧，“真惡俗，就知道禍害嬰兒？”

    他想起來禿子嶺那邊的情況。

    姚駟掃了他一眼，“凈說一些廢話，世俗中的普通老人到處是，但沒價值啊。年老體衰，氣血枯竭，靈魂之火都快寂滅了，你要啊？”

    姬豪惱火，卻又找不到話來反駁。

    姚駟淡然道：“如果你像我一樣盜過一千座墓，就什么都不會感到稀奇了。”

    姬豪看向周游，“會是道家的嗎？”

    周游搖頭，“不知道。”

    血祖道：“只從學派角度來看的話，道家并不喜歡這種東西。他們更相信自己，不太喜歡外力。”

    姬豪反問，“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