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舟再次升空，柳如煙帶著另外六人前往其他靈山。

山腰處，沈明的身影逐漸成為一個小黑點。

“他剛才是認真的，還是在和我說笑？”

柳如煙終究是沒忍住，問向其他人。

有的人幽默風趣，能一本正經開著玩笑。

或許，沈明剛才就是這樣。

熊揚幾人看向張浩然和逆蝶，這兩個人和沈明走得很近。

“他是認真的。”

“沈師兄是認真的。”

張浩然和逆蝶先后開口，前面在天魔戰場，已經見識過沈明純粹的內心。

說實話，張浩然打心里欽佩這樣的人，不為外界所動，堅定不移的認定自己。

還不會像他之前那般憤世嫉俗，保持著一顆平常心。

“柳師姐，他成為神子有多大可能。”熊揚好奇道。

“一般而言，神子都是嫡系弟子選出，既是從小在宗門成長的弟子，你們將來要是有子女，也會是嫡系弟子。

來自王朝世家的弟子會被排除在位，確保宗門將來的掌教不受外界干預。

也有很多背景簡單的弟子以神子為目標，最后都是不了了之。”

柳如煙沒有直接回答，娓娓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