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卻莫名，始終記得清晰他靠近的氣息。

    她甩甩頭，自己都在想什么亂七八糟的？

    都是蘇微微把她帶偏了。

    她裹緊被子睡覺。

    ……

    第二天顧汐冉到律所，立刻被通知開會。

    但是季江北沒在，顧汐冉問了一下才知道，今天季江北沒來。

    今天的會議是對郭律師進行了批判。

    昨天郭律帶了一個朋友找季江北尋求幫助，季江北沒答應，郭律自己就給自己的那個朋友出了一個主意，他那個朋友是一家企業的老板，業務驟減，公司壓力很大，于是他想通過裁員方式，以減少數量來降低成本，但是他的員工，工作年齡都超過了十年之久，解雇賠償也是一大筆錢，對公司來說也是雪上加霜。

    說到底就是不想出錢。

    郭律就給他的那個朋友出了一個主意，讓他帶著他的那些員工去KTV唱歌團建，特意帶著他們搞顏色一條龍服務，然后在大家正開心的時候，再打電話舉報，包括他自己，然后那些全部被一鍋端了，隨后公司以此為由，直接將涉事員工給全部開除了。

    那些人被開除后，沒有獲得任何經濟賠償，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時予寒湊近顧汐冉，“姐姐，我聽說沒有男人拒絕，全部進套了。”

    顧汐冉，“……”

    “哎嘛，笑死我了。”時予寒笑的捂著肚子，“老母豬帶胸罩，一套又一套。”

    不得不說這些個律師真會玩。

    “外界都說，律師亦正亦邪，果然，不過姐姐，我聽說季律師更牛逼，幫別人規避財產被查，一套流程走下來，什么都查不到。”他眨了眨星星般明亮的眼睛，“姐姐，是這樣嗎？”

    顧汐冉沒聽說過，但是他肯定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