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陳凡的腦袋上長滿了問號，一臉呆滯的望著憑空出現的黑裙女子。

黑裙女子一襲黑色長裙，性感而神秘，戴著一張熟悉的白狐面具。

正是和陳凡交易多次的那個黑裙女子。

可是……

她怎么會在這里？

“黑暗法身？那是什么？”

陳凡瞬間便回想起剛才玄黃圣女的聲音。

此時玄黃圣女和黑裙女子同時顯露在陳凡的面前，一個如光明般神圣耀眼，一個如黑暗般深邃神秘。

二人的氣質截然相反，但卻又仿佛一模一樣。

陳凡曾經猜測過黑裙女子的真實身份。

他猜過很多種可能，也猜過黑裙女子與玄黃圣女有特殊的關系。

但他一開始猜測的，只是以為黑裙女子和玄黃圣女是雙胞胎姐妹，但他卻萬萬沒想到，黑裙女子竟然是玄黃圣女的黑暗法身。

雖然陳凡不知道法身是什么，但在生死對決上見過玄黃圣子的分身之術后，他覺得這應該差不多。

玄黃圣女擁有光暗圣體，天生掌握著光明與黑暗的力量。

而她竟然還修煉了特殊的法身，將自己的光明與黑暗化作兩身。

難怪陳凡怎么猜測，都猜不到黑裙女子的真實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