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聊了一會兒后，等肉里的水漬不再往下滴，他便使用馬華帶過來的鉤秤把大部分肉給稱好了。他自己僅留一小部分，客氣地對馬華等人說道：“這次真是太感謝你們幫忙啦，衛(wèi)東啊，我們湊齊錢就立刻給你送過去。”

    “沒事的，差這一天半天的無所謂。”

    馬華點頭回道。

    隨后，馬華和劉嵐約好了其他幾位同事，計劃第二天到廠外的小樹林會合，進一步分配這些肉。臨走前，易衛(wèi)東送走了兩人，順便帶走了一些剩下的內(nèi)臟、下水和豬油，隨后騎上他的三輪車返回了家中的四合院。

    當(dāng)他進家時，只看見何雨水獨自一個人在家。于是問她：“姐姐，爸爸媽媽呢？怎么只有你在這兒？”

    “媽媽跟你哥還有柳小鳳一起去外面吃飯了。”

    傻柱明明很期待這次約會，居然還記得安排和柳小鳳一起用餐，看來沒那么傻！

    此時，何雨水拿過了易衛(wèi)東手上的搪瓷盆，繼續(xù)說：“床上的被褥我已經(jīng)整好了，包括你的衣物也在一并清洗，明天我還打算把這些舊床單被套拿到店里重打一次松軟度。”

    易衛(wèi)東想起自己剛好換了少量棉票和布票，便趕忙拿出來遞給姐姐說：“姐姐啊，另外幫我們再準(zhǔn)備一套新的，放在家屬院那邊，冬天可以在那兒烤火坑住著更加暖和一些。”

    接下那些票券之后，何雨水把它收好說：“也是的，之前倒把那片地方忘記掉了。”

    接著，她遞給了弟弟一只砂鍋，“拿著，洗干凈后我要用來燉菜！”

    易衛(wèi)東接過砂鍋嘴上嘀咕著：“你自己懶得洗還不愿意動手。”

    姐姐轉(zhuǎn)過頭來瞪了他一眼，“我的廚藝一點也不比哥哥差太多啦，其他人想找我做飯還找不下呢！”

    易衛(wèi)東只好聽話地走出門將那只砂鍋洗干凈回來，重新擱放到煤球爐旁邊坐著聊天時問道：“不是從前師傅講過規(guī)矩，這種獨門手藝傳男不傳女嘛？”

    記得有一次，傻柱還曾經(jīng)跟自己討論這件事呢——以前所有技藝都是男性后代繼承，而姐姐從未被教導(dǎo)過任何技能。

    何雨水一面燒菜一面回答他說，“能難到哪里去？天天都在邊上看著也就懂啦。”

    期間，他們又閑扯了些家庭瑣事；等到菜肴快要做好以后，還特意端了一碗送到老奶奶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