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過。

不熟。

哪來的？

“東華山碧游，見過大天尊。”

碧游仙子再度行禮。

她第一時間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齊風的面孔太年輕。

一點也不像是大天尊的模樣。

在她印象中，大天尊不說年邁，也不說威嚴赫赫，至少也得仙風道骨才對。

這也是她第一時間認錯蘇軾的緣故。

至少蘇軾看上去，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天尊模樣。

……

齊風聽到碧游仙子的話。

表情像是懷疑自己聽錯了。

一時間，他竟盯著碧游仙子，目不轉睛。

小半晌過去，才問道：“你師父是東華帝君？”

“是。”

碧游仙子低著頭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