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歲冰寒,讓他早些回去,別讓他母妃擔憂。” “是!三皇子定能感受到陛下的拳拳愛護之情!”蘇德運笑著下去。 崇晟帝面上亦有笑意。 只是很快,他看到下一封奏折中內容,面上的笑容倏忽淡下。 一個公主,便該安安分分嫁人,從此相夫教子才是。 可這慶寧…… 求旨下嫁,又求旨和離也就罷了,如今還摻和漠北寒災,導致學子躁動。 竟還有人為她求封受賞? 崇晟帝將奏折丟在一邊。 翌日早朝,在眾人的再次奏請下,崇晟帝欽點御史大夫王燁去冀州府徹查寒災一事。 王燁躬身應下,當日便啟程奔赴冀州府。 而他兒子王淮之,這幾日也很忙。 忙著在貧民窟施粥…… 之前同盛知婉的打賭,他原就收到三處回信,唯有漠北徐總督,許因為寒災,忙得沒空理會這點小事。 所以他才硬撐著不愿承認。 但如今盛世堂賣低價棉,因著舷元子的畫京城皆知,自然又有不少人提及當初他同盛知婉的賭約。 王淮之一連被問好幾次,干脆咬咬牙,掏出兩千銀票兌現賭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