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請師傅教你練武,一身武藝,我這個當(dāng)?shù)挠龅轿kU時連人都拉不住,有什么用?怪不得比不過商二那個……” 想到商行聿如今的身份,祁榮硬生生將即將脫口的話咽回去,冷哼一聲。 “話糙理不糙?!眮砣撕呛切α艘宦暎聪蚱顣w,聽聞這位可是曾讓公主下嫁過的,如今落到這種地步,居然還看不清自己? 掉進(jìn)泥坑還想假清高。 他眼角上瞥,跟在陳都尉身邊,什么人沒見過?巧了,他還偏就喜歡將這些人清高虛偽的臉皮給扯下來。 所以這回他不再問祁榮,而是看向祁書羨:“瞧您說的,我們都尉也不玩逼良為娼那套,在這里,女人是不好找,漂亮的女人更不好找,但沒關(guān)系,仔細(xì)找找總還是能找到的,再憑著我們都尉的身份……您要是不愿意,也不勉強(qiáng)?!?br/> 他笑笑,抬腳便要走出去。 祁書羨臉色不變,這人既然能為祁非蕊專門跑一趟,就不可能真的這般輕易離去。 祁榮卻看不明白,以為對方真要走,當(dāng)即大驚:“這位小哥,等等!你別聽他的胡話,什么不愿意?我們愿意的,能被陳都尉看中,是蕊兒的福分!” 那人腳步一頓,目光斜斜看向祁書羨。 祁書羨面上覆著一層寒霜:“滾!滾出去,只要我還活著,你們這群畜牲別想動我妹子一分一毫!” “呵,還真他娘的有骨氣?”那人倒是真詫異了,冷笑一聲,對著外頭一揮手。 立時,便有幾個漢子走進(jìn)來。 祁書羨受著傷。 那人也絲毫不管他的死活:“給我打!什么時候他改口了,什么時候停手。” 他說罷,幾個人便上去,祁書羨畢竟是會武功的,自然不可能躺著挨打。但他有傷勢拖累,不過片刻傷口處便被撕裂。 “住手!你們在干什么?!”一道女聲從門口傳來。 那人望去,見竟是祁非蕊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