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掉嘴角血漬——那是強行壓抑血脈暴動咬破的："告訴你們女將軍，下回想買雷克頓的鱗片，定金翻倍。"

    第四章：在神話齒輪間掙扎的凡人

    "我撕碎宿命之網(wǎng)，線頭卻織成新的裹尸布"

    星圖烙鐵

    阿茲爾的星圖開始在我皮膚上生長。

    每當(dāng)月潮漲落，那些金色紋路就從肩胛骨蔓延，昨夜已攀至左耳垂。酒館的醉漢們賭我還能保持多久人形，他們不知道——我早把賭注簿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雷克頓的晚餐"。

    最荒誕的是解讀古墓星象圖時，我竟能嘗到星座的味道：天蝎座是銅銹味，獵戶座像腐敗的葡萄酒。當(dāng)內(nèi)瑟斯要求我破譯"黃昏之扉"的星軌密碼時，我往羊皮紙上吐了口血唾沫："答案是沙塵暴將在七分鐘后掩埋這里，快付三百金幣加急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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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逆向獻祭

    我在黑市訂購了祖安產(chǎn)的機械心臟。

    "要最吵的蒸汽核心，"拍給工程師兩枚太陽圣甲蟲金幣，"最好每跳動一次都發(fā)出放屁聲。"

    他們不知道，我在齒輪間隙刻滿了反祝福符文——每次心跳都是對飛升者血脈的褻瀆儀式。

    昨夜這鐵疙瘩成功運轉(zhuǎn)時，天花板上的蝎子群突然集體爆裂。染血的黃沙在墻上拼出一句古恕瑞瑪語："叛逆者將永世匍匐。"

    我笑著擦掉血漬，在下面用匕首補上傭兵諺語："趴著捅刀更省力。"

    販賣神話

    雷克頓的鱗片在黑市漲價了。

    我蹲在"帝王之淚"峽谷口，向過往商隊兜售"飛升者周邊"：

    —阿茲爾沙兵同款陶土（實際是廁所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