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莫娜
如今我棲身的蒙德閣樓狹小到難以展開星圖儀,但這里有一扇朝北的天窗。每當「伊斯塔露之星」劃過天際時,我能透過鏡面觀測到坎瑞亞覆滅前遺留的星軌殘影。房東總抱怨我拖欠房租,可她不知道,上個月我用三枚「觀測棱鏡」替換了她女兒玩具上的假寶石——那孩子未來十年都會受到星辰的庇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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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我總餓肚子是因為買不起面包?可笑!我的摩拉都獻給了更重要的東西——比如這臺能勘破虛妄的「映天之鏡」,或是從須彌學者手里搶拍的千年星圖殘卷。至于房租……咳,房東歌德小姐顯然不懂,能有一位占星大師住進她的閣樓是何等榮幸!不過,若旅行者你愿意帶份「蜜醬胡蘿卜煎肉」來交換今日的占卜,我倒不介意暫時放下原則。
旅行者用背包拿出一份「蜜醬胡蘿卜煎肉」還有一小袋摩拉給到莫娜,莫娜擺了擺手剛才開玩笑的啦!旅行者塞給他,我又不缺摩拉這點就當贊助你的說不定哪天就有的你忙的了,
“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這臺「映天之鏡」是我從一位璃月古董商手中購得的。他聲稱這是「仙人遺物」,能映照出命運的真實形態。雖然價格高得離譜,但當我看到鏡面中流轉的星輝時,便毫不猶豫地掏空了錢包。結果呢?鏡子確實能映照出星軌,但它的能量消耗也大得驚人——每次使用后,我都得用星砂和地脈樹枝修復它,而這些材料的價格足以買下半座蒙德城的面包店。
那卷星圖殘卷是我在須彌的拍賣會上發現的。它記載了古代占星術士觀測「伊斯塔露之星」的完整數據,對研究坎瑞亞的覆滅至關重要。然而,一位來自楓丹的富商也盯上了它。我們競價到最后一刻,我甚至抵押了自己的占星塔模型(雖然那只是個玩具)。最終,我以一枚「觀測棱鏡」和一份未來十年的占卜服務為代價,贏得了殘卷。可那位富商臨走前冷笑道:「小姑娘,星辰不會為你填飽肚子。」
派蒙點了點頭,旅行者將飛行的派蒙按到了凳子上“坐好”。
“莫娜,你繼續……”
歌德小姐是蒙德城最寬容的房東——至少在我拖欠房租時,她從未將我趕出閣樓。不過,她的寬容也是有條件的。每次她來催租,我都會用占卜搪塞:「下個月的星象顯示,您的酒館將迎來一位貴客?!顾胄虐胍傻仉x開,而我則抓緊時間完成新的占星論文,希望能從須彌的學術期刊那里賺點稿費。
說實話,我對食物的要求并不高。但每次路過「獵鹿人」餐館,聞到莎拉小姐烹制的「蜜醬胡蘿卜煎肉」時,我的胃就會不爭氣地抗議。有一次,我甚至用占卜結果換了一份煎肉——那位客人想知道他丟失的貓在哪里,而我則用星盤定位了貓的位置。雖然這種行為有違我的原則,但……偶爾破例也無傷大雅,對吧?
我的神之眼?那不過是印證了「水」與「星」的共鳴。占星術士眼中,萬物皆是星軌交匯的投影,而水能倒映最真實的形態——就像我總能看穿菲謝爾那層「斷罪皇女」的幻想,卻依然默許她沉浸在自己的戲劇里。畢竟,幻想也是命運的一種延伸,不是嗎?
那是一個雨夜,我正站在蒙德城外的山崖上觀測星象。突然,一道閃電劃破天際,照亮了遠處的湖面。湖水中倒映著星空的倒影,仿佛整個宇宙都被壓縮在那片漣漪中。就在那一刻,我的胸口傳來一陣灼熱——神之眼誕生了。
它像一顆被摘下的星辰,鑲嵌在我的掌心,流淌著水與星的光芒。師傅曾說,神之眼是「世界對執念的回應」?;蛟S,我的執念就是追尋星辰的真相吧。
水是占星術士最親密的媒介。它能倒映星空的軌跡,也能承載命運的波動。每當我啟動「虛妄之鏡」,水元素便會在我周圍凝聚成星圖的形態。那些流動的符文仿佛在低語:「看啊,這就是命運的真實。」但水也是無情的——它會吞噬一切試圖改變星軌的妄念。有一次,我試圖用神之眼的力量逆轉一場即將發生的悲劇,結果卻被反噬得差點失去意識。從那以后,我明白了:占星術士只能觀測,不能干涉。
菲謝爾總以「斷罪皇女」自居,她的幻想世界充滿了華麗的辭藻和戲劇性的情節。每次她用那種夸張的語氣說話時,我都忍不住想揭穿她的偽裝。但當我用「虛妄之鏡」窺探她的命運時,卻發現她的幻想并非全然虛假——那是她對抗孤獨的方式,是她為自己編織的保護殼。于是,我選擇了沉默。畢竟,誰能說幻想不是另一種真實呢?
“原來……,我一開始不理解菲謝爾為什么會?還以為是好玩。”派蒙抹著眼淚我錯怪他了。
旅行者摸著派蒙的頭寵溺的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