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9個排球
比賽對于我和及川徹的意義肯定是不一樣的吧?
排球是團隊競技,每個階段都有會有不同的隊友,不同的羈絆,和不同的奮斗目標。
現在及川徹是青葉城西的二傳,屬于他們的比賽只會持續到高三,等畢業之后,他們面對的又會是新的隊友,新的目標,他們的比賽,到高三最后一年為止,不管輸贏,那都是一個青春的終止。
而我是不一樣的,我一直都是個人賽,我的對手從始至終都沒有變過,一直都是那幾個野蠻又大大咧咧的女人,從幼年組到少年組到青年組,所以我的目標始終如此,比賽只不過是賦予結果一個意義的過程。
我沒拿過冠軍,可是我從未服輸過。
直到最后一場比賽,我被打到休克,在那頭暈目眩的燈光和鼻腔里濃郁的鮮血中,我感到了害怕,真真正正輸掉了那場比賽。
想到這里,我嗤笑了一聲,說:“也許沒有什么不一樣。”
及川徹看我的表情,覺得這個話題并不應該繼續下去。
于是他越過我的課桌,直接伸手圈住了我的脖子,并蹭了蹭我的臉頰,說:“小千夏,下次,春高我們和白鳥澤的對局,你來看好不好?總感覺你每次在的時候,我的狀態都特別好。”
“你就這么想贏牛島若利?”我按住他亂動的腦袋。
及川徹說:“那當然!”
我說:“簡單,我明天就去白鳥澤,廢了牛島若利的手。”
及川徹:“……”
等一下,他好像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話。
他僵硬地問:“認真的嗎?”
我咧嘴笑:“當然是開玩笑的。”
及川徹:“……”
這是什么地獄笑話,下次別開了。